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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换三种

太座在两个塑料透明饼干瓶子里混装了葡萄干、榛子、腰果和核桃仁,放在车上。每天下午回家就有了自制的每日坚果吃。

周末三天,晚上都没有和女儿一起的阅读时间,因为八点到九点间是她玩“王者荣耀”的游戏时间。

昨晚,女儿说还想读关于书店、文具店、手账的书。从楼下书房找来刘易斯·布兹比的《书店的灯光》、杨小洲的《快雪时晴闲看书》和出久根达郎的《给作家标个价:旧书店的文学论》三种。女儿随便翻了翻,说都不喜欢。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家里有书三千,不相信找不到一本女儿中意的。没事。明天再换三种。

村田沙耶香的短篇小说集《生命式》,读了两个故事,实在是读不下去。无关文笔高低,也无关故事好坏,就是不喜欢,没办法。

下了渡边一贵导演,高桥一生、奈绪、森田望智主演的《雪国》。此时在纠结要不要看,因为看完电影肯定会忍不住又要去刷一遍川端康成的《雪国》,但现在要读和想读的书实在是还排不到川端康成他老人家头上。

竟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仰望天空,洁白的雪花漫无边际地从无色透明的天空飘落,美得无法言说。”这是岩井俊二《情书》第一章开头的一句话。

昨晚看俄国出版家绥青的回忆录《为书籍的一生》到很晚,一直等除夕零点大放鞭炮烟花“接年”后才睡。半夜开始下雪,天亮拉开帘子,躺在床上透过玻璃门,后院一片白茫茫,安静的早晨只听见雪落下的细细沙沙声。

早餐后一家在花园玩雪,积雪有五六厘米厚。清冽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站在漫天的雪里,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今年冬天不用去北海道也能看到雪了”这么句话。

下午看完叶冬心译绥青的回忆录《为书籍的一生》,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1月1版1印。在书架上,找到川端康成的《雪国》和岩井俊二的《情书》。

《雪国》是南海出版公司2010年8月1版,2011年10月3印,集了196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川端康成的《雪国》、《古都》、《千只鹤》、《波千鸟》和《抒情歌》五种代表作的版本。七八年前看过,随手翻翻就插了回去,“穿过界县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的开篇一直印象深刻。

《情书》是去年九月淘来的旧书,也是南海出版公司出版发行的,2009年2月1版、10月3印,11万字,定价25元,9.2元购入。买来后就一直插架没看。下午三个小时,在晚饭前看完。安妮宝贝的序实属多余,拿掉才好,纯净。

在《情书》第八章,藤井树在写给渡边博子的回信里说自己同名同姓的男同学藤井树,和她一样都是学校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那家伙一来图书室,肯定要来借几本书”,“他说没人借的书很可怜”,“这事的的确确发生在期末考试时。”

“没人借的书很可怜”类似的话,我在1月9月也曾对学生说过,还发了朋友圈。

1月9日是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和《情书》里写的一样。我是学堂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这也和《情书》里写的一样。上午的考试结束后,我把中学部图书区的书籍又重新整理上架。盘腿坐在地上看书的学生问我:“豆总,这些书都整齐的,为什么你还要搬上搬下再整理?”

“期末了,人要梳理总结一下好过年,书也要齐齐整整迎新年。书在架上如果没人翻没人读,好可怜。”我说。

世间,竟真的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