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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闲谈·叁】不疾不徐

昨晚小糜老师发来微信,问今早能不能早点到也闲,好一起准备一下。我说好。在也闲的阅读写作课今天开班。感觉他们父子俩比较紧张。

早到四十分钟,看到空间已整理布置停当,一半是用于上课的讲谈区,一张大长桌,大家环绕而坐;一边是沙发。小糜老师问是否接受家长听课,我说没问题,每节课都可以当体验课和公开课。只是两个区域需要有一个空间上的隔断,避免上课的孩子总是觉得老爸老妈就坐在自己身后盯着,不自在。

上午下午各一个班。上午的人数刚好,并且成员有在公立学校、民办学校和在家上学的,具有一定的多样性。从人类的起源开始,延续了我唠嗑两小时,讲课五分钟的一贯风格。希望没有差评。下午的人数少了点,不过不着急。

在每次的【提问与思考】环节,要求学者在每次进入本环节前,必须准备至少一个基于主题的,具有非唯一性“标准答案”的开放性问题与众学者讨论。即该问题不应是信息类的“是什么”,而应是具有思考性的“为什么”,并鼓励对似乎不可质疑之处的质疑。

关于作业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环节,学者应进行自主选题的探索,对权威提出质疑和挑战,并享受这种知性冒险——大部分知识都可以在网络上搜索到,没有必要占用脑资源来记忆;真正难以做到的,是学会用批判的眼光来阅读、分析并陈述自己的想法。因为最好的思考往往是在不同的理念、领域和专业面临新的质疑、挑战和发生碰撞时出现。但如果还没有准备好开始这个冒险或还没有找到感兴趣的探索方向,也可从课程准备课题中任选一项书面完成,并在此过程中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疾不徐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努力去激发自己的想象力,由此最终实现独特的自我。

【也闲谈·贰】匆匆

下午一点半离家,开了三十五分钟抵达也闲书局。活动三点开始,提前一小时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提前沟通的,顺便和小糜老师聊了聊开班的事。

这是上个月与书局主理人秋蚂蚱对谈后,在也闲书局的第二次“教育谈”。

今天的主题是张辉老师定的,个体的发展,我执与不确定性:教育社会学杂谈。他发挥稳定、滔滔不绝(一向如此),同为分享嘉宾的我作为学生,就算屁股坐得酸痛也是不能打断的。最后超时半小时,秋蚂蚱不得不强行掐断,给了我十分钟。我匆匆分享了读尹烨《做从容的父母》和赫尔曼·黑塞《德米安》两本书的所得,以及一个留学生从英国回来分享见闻时说伦敦太落后,以地铁为例,哐当哐当破旧的地铁还没有贵阳的地铁先进和舒适的看法,以回应今天的主题。

伦敦地铁建于1863年,是世界上第一条地铁线。这一年,林肯开始实施《解放黑人奴隶宣言》;大清帝国同治二年,洋务派代表曾国藩的安庆军械所造出了第一艘木壳小火轮。贵阳的地铁,最新的三号线开通于2023年,距离伦敦地铁开通一个半世纪多。这哪里是先进?分明是落后。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出国留学生落后的不只是科技,更是思想,但根子在教育上。

结束后,和留下来的几位老友又聊了一会儿,六点半才离开书局。

此时夜深人静,回想一下,当众分享不同于给学生上课,还需要多练习。

【也闲谈·壹】局座有些忐忑

也闲书局的场地能放得下60个座位,活动也就按照这个人数招募。周日(14日)上午,店长说报名超过80人了。我问:“我要做点什么准备不?”因为主题虽然是“当阅读与写作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但不知道要讲什么。局座秋蚂蚱有些忐忑,让早点去商量一下。

“作为出场一百多次的老牌主持人,不至于忐忑吧?”我打趣。

“主持人和主讲者的区别。插科打诨和抖落肚子里货的区别。”

提前一小时到书局,商量到开讲前五分钟,我其实还是不知道要讲什么,但不紧张,因为我又不是主讲人,只是个“捧哏”的。

局座肚子里有很多货,脑袋里的思想很深刻,家长们能懂,但小朋友们不懂。话头抛到我手上,就只好发挥我的所长——就像平时上课那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让花卷放了两句“厥词”。不想现场效果似乎还不错。结束后参加活动的家长、老人和年轻人排着队找我单聊,咨询幸福学堂,了解我的课程和教学,交流对教育的看法和采取的方法,就又聊了一个半小时,在膀胱爆炸前一分钟我强行结束了这种“车轮战”式的对话,让他人一直排队等候也非常不礼貌。

局座说:“反响极好,很多人问我可以上毛豆老师的课吗?”

我说:“这个事得我的男神秋老师说了算。”

离店时把花卷和我选的书码上收银台准备结账,“不用付款,这个就当毛豆老师今天的课时费吧。”却之不恭,悄悄把一套精装《贵州历史人物》放回去,改天再买。

今天继续发酵,有听众辗转让学堂的老师“游说毛豆老师做系列主题讲座,这样才能让更多人知道什么是尊重学生,尊重知识。”讲座是不做了,不仔细准备对不起来人。

今天对我来说是暑假的开始。上午带着花卷去买了菜,回来把衣服、床单洗得风来万国旗飘扬。午觉后整理书架。下个学期我不再需要上学堂任何课程,所以再也不必在假期编教材、设计课程,终于可以自由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