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

今天是教师节,没觉出与其它364天有多大不同。开学忙乱,近半月没时间敲日志,面目狰狞,想读的《金刚经》就在桌上,却一直没读到,这就是咫尺天涯罢。倒是翻完了高晓松的《鱼羊野史•第4卷》,没多大意思,就是一点无用的新知。确实就只是一点。广东人民出版社2015年8月1版1印,总阅读量第1377本

星期二是两个连堂。一个两节连堂,一个三节连堂,五节课的年级跨度从六年级到高二,学科则是文史地和游学四门。一天下来精、气、力接济不上,晚上九点半不到,花卷还在洗漱,我就已经沉沉睡去。黑色星期二。其它四天也大抵如此。

折腾来折腾去,现在我在中学部每周要上的学科,除了文史地三门,还有游学、PBL项目课和高中的中文经典课,一个人就是三分之一个中学部,一个人又活成了一支队伍

在教室外的公告栏看阿思丹针对7—12年级的“全球科学摄影展评”海报。

“豆总会帮摄影社的学生去参加这个比赛吗?”这个学期新来的一位学生问。

“如果他们需要,我会尽我所能提供帮助。”我说。

“你会帮他们拍照或者干脆用自己拍的照片作为他们的作品参赛吗?”

“这是作弊。我只提供技术咨询和摄影作品赏析之类的帮助。”

“可是只要你们不说,评委也不会知道啊。”

可是我知道。”我说。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