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中学的课结束后在教师资源中心批改学生的写作作业。改完作业,和一位老师交流关于作业提交的格式、行文、用词等要求,说有时一份作业我需要半个小时才能批改完成。那位老师给我的建议是,把精力放在备课,而不是学生的作业上。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有点惊了,天也聊不下去了。在我理解他的意思,精力放在备课而不是学生的作业上,即更多关注的是课程的进度而不是学生的接受和反馈。往极端了说,就是课我是按照计划上完了,你们理解多少,实际能运用多少,再说。希望我的理解有误。
今天上午,也是课后在教师资源中心批改作业时,H老师说到上周会议上,有老师提出中学生不应该化妆或只能淡妆,问我怎么看。我说正好花卷昨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也和我讨论过这个话题。我和她妈妈的态度是支持她去向高年级女生学习化妆,只是化妆品的钱她得自己出;同时,因为我们担心化妆品可能会导致新的过敏,所以建议先一点一点尝试。“因为我们不能阻止女儿对美的渴望和追求。”我说。
“如果有老师坚持中学生不能化妆怎么办?”H老师追问。
“我会告诉花卷,如果她坚持要化妆,让自己每天都美美哒,但如果老师也坚持学生不能化妆,那我支持她可以申请不上这位老师的课。”
午饭时,我又给H老师发了一条微信:“我中学每周一、三、五的第一、二节课,只要是化了妆的女生,都不会迟到;并且她们上课精神饱满,听课认真,互动积极,作业完成度相对更高,学业也进步更快,成就更高。反而是不修边幅者,作业和课堂表现也同其妆扮一样‘随意’。所以,我认为一个人妆容精致是自我管理良好且积极生活的表现。如果有机会,我或许会开展一个关于妆容与学业关系的社会学项目。”
中国社会学的奠基者陶孟和,在20世纪30年代曾写过一篇文章,题目是《我们小民的希望》。在这篇文章中他向当权者提出三个要求:一是尊重生命,二是尊重财产,三是尊重人格。要求不高,但当时却很难实现,因此他希望“在最近的将来”能有一个这样的地方。陶先生是在1960年大饥荒时代去世的,可见直到去世他也没有找到这么一个地方。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遗憾。我希望幸福学堂会是一个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