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什么是‘强奸’?”吃早餐时,花卷突然问我。
“嗯……”我咽下嘴里的宽粉,说:“‘强奸’就是未征得对方同意而强行与对方发生关系的强制性行为。”
“哦,我明白了。”
之前花卷问我她“大姨妈”来了怎么办,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绘本,太座和她一起读,给她解释“月经”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太座还给她展示了家里常备的几款“姨妈巾”。
常常看着一岁九个月的二娃,在心里问他“你是谁?”也常常问自己,“教育是什么”或“教育不是什么”,似乎怎么说都对,怎么说都不全对,于是对一切言之凿凿的“教育论”深度怀疑。后来在赵越胜的散文集《燃灯者》中读到——若有人告你有一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那你先要怀疑这宣扬者的道德,因为他在说着一些他并未深思过的东西——这就更加坚定了我对非对即错、非黑即白的“教育二元论”的怀疑。路漫漫其修远兮,关于这个话题,从圣贤以来的两千多年里,似乎就一直似是而非。
今晚的课开始晚了,所以就只讲了“第一首唐诗”——王绩的代表作《野望》。
王绩(约589—644),字无功,号东皋子,绛州龙门县人。
野望
唐·王绩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讲了生字,逐句讲解,特别强调了“采薇”的典故:《史记·伯夷列传》载:“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后以“采薇”指归隐或隐遁生活。
读完《了凡四训》。一本正经行善可做官生儿子的说教和价值观,在现在看来,一样是不合时宜。今夜枕边书,肖恩·白塞尔《书店里的七种人》。如果我能活着工作到退休,我还是想开一家二手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