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下午到晚上睡觉前,看完季羡林的文革回忆录《牛棚杂忆》。中共中央党史出版社2005年版,19万字。如果有人想看这本书,我一定推荐他和冯骥才《一百个人的十年》一起看,不管先看哪一本。
2014年我看完《一百个人的十年》后,整整一个星期,整个人感觉都不好,借书里面一段话,也是我的疑问所在——一九六八年,我十三大柜子的古书被红卫兵抄走,堆在学校地下室里。这些书都是宝贝,珍本善本自不必说,名贵碑帖不胜枚举。地下室很潮,书多霉烂;而且地下室紧挨着厕所,古文纸软,学生们上厕所就进来撕一叠当手纸用。书全毁了!什么“有辱斯文”?要是有斯文哪来的“文革”?“斯文”是什么?是五千年文明吗?你怎么不想想,一个五千年文明的国家,为什么下了“文革”这么一个既野蛮又荒唐的蛋来?
我觉得,这两本书,迟早又会被“禁”。话说,每个月都有好作者和好作品被“下架”和“不再出版”,哪里又有人会在乎多了一个还是少了一个,或是多了哪一个少了哪一个?
下午没课,在学堂翻完了贾平凹的幽默作品选《长舌男》,作家出版社2011版,16万字。多是炒冷饭的旧作,最远到30年前。感觉内容一般,由此可见我与文学还是不搭边。上次看贾平凹的书,是在二十几年前,看过《五魁》、《废都》,同时期还看了王朔的《看上去很美》、《动物凶猛》和《过把瘾就死》,所以现在如果不仔细想想就不太分得清谁是谁。现在书架上还有贾平凹的《高兴》和《秦腔》待看,但总觉得似乎看过。
所以还是鲁迅的吃人论一针见血。
废都出了不久就被禁了,那时候刚上初中,越禁就越想办法要看,费劲弄来一本,非常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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