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生都不叫我老师,而叫我豆总或豆哥。我知道,因为这个时代不需要知识分子,不需要文艺青年,更不需要愤青和说教,只需要平凡的老哥哥——我觉得我还是有可能一直年青到60岁的——如果我不“愤怒”的话。谁知道呢?
我自以为已经比十年前要平和许多,也不再那么“愤怒”。但是今天胜建老师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有绵长力道的‘愤青’”,我的“很多话如排山倒海一般,感觉听了很过瘾”。
因为之前不了解,相互之间有一些顾虑,这是我与胜建老师成为同事后第一次在会议场所外的非正式的正儿八经的聊天。胜建老师虽然是中学理科老师,但读了很多(对我来说很艰深的)书,并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独到见解。在正经聊天的坦诚中,就连刺耳的话也会变得熨帖。好吧,或许我一直都“愤怒”,只是不自知;或许我不“愤怒”就不是“我”了。
对于我是否“愤怒”这个人生的优化问题,无非是确定以下两点:一是你想成为的人,也就是目标函数;二是你必须做的事,也就是约束条件。人到中年了还“愤青”,不知道这到底是我人生修行(优化)的目标函数偏差还是约束条件的成功,“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也不想在红尘中厮混,我只想寻求安宁和没有悲伤的喜悦。”(鸭长明)并且学生们明明都说我很沉静啊(摊手)。
后来胜建老师解释说:“我说之愤青加引号者,其实就是取其不为私利而敢言之意。愤青之所以少因为都汲汲于利去了,现世,谁会傻到为道义辩解呢?相反,而且辩解得那么沉稳,所以绵长;又其有生命力,故而力道。”这个解释我虽然受用无比,但仍隐隐感到,做一个不合时宜的“愤青”就像一篇文章里的一个“通假字”,格格不入。
你不愤青更可怕
有些看着是结果,其实是原因。有些看着是原因,其实是结果。——这句话和文中的目标函数与约束条件之说有点类似么
“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也不想在红尘中厮混,我只想寻求安宁和没有悲伤的喜悦。”大隐隐于市
我们学校一个历史老师,曾经被人叫根哥、根叔、根爷
我似乎看到他顶上日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