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点起床,给太座和两个娃准备早餐。吃了早餐,他们去上班、上学,我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
8:30收拾齐整,泡茶一壶,焚香一炷,颂《金刚经》一部,起身打两遍八段锦后备课。
临近中午,走路往返一个半小时,去镇上嗦一碗粉,单碗不够吃,大碗又太饱,加半宗刚好。
到家,午睡半小时,起床读书两小时,出门散步。回家,借助AI同悉达多太子、现代科学之父伽利略或者临时想起加入的墨子、耶稣、大流士一世、屋大维、琐罗亚斯德、穆罕默德、东方不败……探讨诸如“从现代科学的角度,如何理解佛教徒认为一心念诵观音心咒就能够获得身心的解脱”、“一枚绣花针需要多大的初速度,才能在10米内穿透一名马其顿方阵中士兵的盾牌”、“韦小宝的至情至性狡黠机智,更多可能来自基因遗传还是后天习得”、“我说‘吃茶去’和赵州从谂说‘吃茶去’有没有不同”之类的话题。和各路神仙扯谈结束,煮上饭,出门去迎接太座和娃。
回到家,太座做饭,大娃写作业,问二娃有没有在幼儿园拉㞎㞎,给他换衣服、洗手,一起和各种英雄与各种怪兽大战。一家人边吃饭边听大娃聊学校的八卦。
饭后收拾洗碗完毕,一家人出门散步,然后回家吃水果、下棋、玩游戏。九点半大娃二娃都盘睡下,我看一部电影,睡觉。
乙巳年,第四个本命年,已经过了向上看全是屁股,向下看全是笑脸,左右看全是耳目,仰人鼻息看人脸色手心向上讨生活的年纪。除了周末进城上两天课,准备每周提供4个小时的义工服务,哪天找几位公益圈的前辈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如果生活是旷野,我就是旷野中的一棵树。这棵树不让猴子爬,所以长得龇牙咧嘴、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