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也闲谈,要结束“人类的起源与未来:女娲、普罗米修斯、诸神黄昏与达尔文,我是谁、从哪里来,将去向何方”这第一个主题。
在地铁上,突然想到与“现代科学之父”伽利略同时期的莎士比亚,从莎士比亚《哈姆雷特》里“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又到汤显祖和《牡丹亭》,而汤显祖的《牡丹亭》深受王实甫《西厢记》的影响,《西厢记》的原型即为元稹的恋爱故事,元稹、薛涛、白居易,“人面不知何处去”,“知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从包里摸出文具袋,抽出夹子,忙写下来。不想这地铁上的一思飘忽,竟在最后关头“拯救”了这一天的讲谈。
上午的讲谈,从各位学者提出问题开始,这些关于人类的起源和分布的问题,有的已经通过考古发掘得到证据的支撑,而更多的是也许、大概、极有可能是这样的问题。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涉及到的,有证据支撑答案的问题极少。
这不是“愿者上钩”的问答,也不是在已知世界徘徊的,预设的知识埋伏圈,这是对未知的、无果的猜想,是只产生问题的“问题化学习”,因为“问题化学习”也可以仅是追求兴趣和愉悦的过程,也即是学习的情绪价值。
在进行到关于人类起源的各种终极环节,秋蚂蚱大咖加持,借《创世纪》先从希伯来文译成拉丁文,又进一步译为德语、法语、英语,引出西方文明和文化传播史,让有的学者感叹“开了眼了”。我顺势从局座大人手里接过话头:
140亿年前宇宙因“大爆炸”诞生
生命诞生于40亿年前
250万年前人类出现
7万年前智人走出东非
500年前现代科学诞生
78年前的1946年,世界上第一台电脑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诞生
68年前的1956年,人工智能诞生于美国
41年前的1983年,美国摩托罗拉公司推出世界第一部移动电话
30年前的1994年,IBM推出世界第一款智能手机
202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和化学奖颁给了AI
从宇宙诞生到AI,各阶段演化发生的间隔从超过100亿年到不足100年,时间越来越短,演化愈来愈烈,现在AI的发展是不可逆的,它或祂是工具、敌人、朋友还是更高的演化从而将在很短的未来终将统治甚至取代人类?有的学者说上次讲谈自己的CPU就烧了三次,今天下来,又烧了。末了给诸位学者留下回家继续“烧”的作业:AI时代如何学习?
午饭后与局座大人复盘上午的讲谈,并参考他的意见,对下午的讲谈做了方法上的调整。
下午的讲谈,依旧是从诸位学者的分享和提出问题开始。有的学者完成了非常棒的,关于人类未来的猜想,从而局座大人再次加持《创世纪》的英语古文的文本到全球互联网上中文信息只占到3%的,关于何为“世界”——“你语言的边界,就是你认识世界的边界。”
我表面上持语言工具化的学习终究被AI取代的观点,对局座大人引维特根斯坦的这句话的不赞同,虽然只得到三分之一学者的支持,但成功表达了我的真实观点,也即是对局座的补充和赞同——语言的学习,不应被视为工具,因为它是思想和文化的载体。在一段神性与人性的讨论后,得出人一生如果有什么事是要一直做下去的话,那就是阅读和写作了,因为当文字诞生后,世界的演化就开始加速——再次列出从140亿年前到2024的诺奖获得者“AI”,从短短500年的人类科学发展史,引出早上在地铁上那一思飘忽,最后终于对“多元一体”这一不成立的说法的分析,留下一个问题(作业):什么是人?
一天的讲谈结束,与局座大人复盘,根据诸位学者的特点,下次讲谈又会有调整。因为这样的人数就是为了尽可能实现对个体的个性化。
今天我最大的收获,是与局座大人进行了第一次自认为成功的交叉讲谈,这样的组合或是配合,是我过去从来没有过的,以后或许将会成为“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光头老者”每一次讲谈的特色。
一日讲谈拉拉杂杂挂一漏万余是以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