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目录归档:自愚乐

愈来愈愚昧而快乐的生活

可是……

尺宅讲谈”的教材,越编越多细节需要完善。算了一下时间,2023年算上本周还有21周,也就是21次讲谈。前三次磨合,三次逢假期,两次可能不可抗力有人缺席,也就13次讲谈。这个量,其实讲不了多少内容。于是再将时间段分细一点,今年如果顺利,也就是从先秦到南北朝选《诗经》八首、乐府五首、三曹七子四首、东晋(陶渊明)二首、古诗十九首中三首共诗廿二首。又是掏心掏肺手酸背痛的一天。

晚上两个娃都睡了,去书房找书消遣。竟然翻到任炳湘译古罗马凯撒的《高卢战记》,商务印书馆“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之一种,1979年9月1版,1982年6月2印,定价1.15元。昨天才说想看这书。有一种幸福是,突然想读一本什么书,往书架上一爬就找到了。而且这本书左边是阿德里安·戈兹沃西《恺撒传》和乔万尼奥里《斯巴达克思》,右边是一套六卷(册)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这个套餐太贴心。第一次读《斯巴达克思》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三年前又随手哗哗重温了一遍。“阅读自由”的惊喜过后又是一脸茫然——我为什么会有这些书?进而——我是真的不能再买书了——可是《盎格鲁-撒克逊编年史》我竟然还没有?!

还有,刀尔登谈谈孔子谈谈老庄的《鸢回头》才看了一半。已经看了三天了,今天无论如何要结束这本书。可是,晚上我要看松山研一和长泽雅美主演的电影《死亡护理师》。

口占四句

我的青春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青春期自然是一塌糊涂,所以试图从王朔的《动物凶猛》重温青春期,注定无果。除了文字里残存的一点点痞气,随着青春荷尔蒙的消散,也失去了当初的冲击力,最终回归日常。

王朔中篇小说集《动物凶猛》,收《动物凶猛》、《顽主》、《一点儿正经没有》和《你不是一个俗人》四篇,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王朔作品精选”系列之一,2015年3月1版,2022年11月37印。总阅读量1372本。想看《盎格鲁-撒克逊编年史》。《高卢战记》也行。

尺宅讲谈”教材《尺宅摭录·乙四》的“中国地理历史文化管窥”,粗编成从先秦的《诗经》到唐末的崔道融。崔道融907年离世,这一年藩镇将领朱温篡唐,唐朝灭亡。精力、体力消耗极大,中断两次整理思路出门散步晒太阳,边行边念“南无地藏王菩萨”,两次均晴空无云,抬头却见头顶天空有彩虹。

幸福基金与W的七月文化观察项目已结题,却迟迟不见她提交八月课题申请。微信发去提醒:“很快就要八月中旬了。”回复来的还是各种停留在想法上的纠结。不好说什么,恰逢阵雨,于是口占四句回过去:

急雨打篷声,孤客临野渡。
踯躅不登舟,空怀泛江湖。

她回:“感觉豆总在骂我。”

骂不骂的说不上,事就是这么个事,多说无益。

活法、沙雕的管教,以及生活

老妈在微信朋友圈看到,而不是电话接到通知,一位几十年前的同事半年前查出前列腺癌,再查发现已经是肺癌转移,才半年人就没了。于是感慨说这人的人品不好,老婆得了癌症还在外面有个私生女,得这病也是该。我说人都是会死的,不同的只是寿命长短和死法。现在的人,得癌症的好像多了,除了环境和食品受到污染这个事实,还有一个事实就是随着医疗技术的进步和大家的寿命的延长了,以前治不好的病现在也不会要命,以前没有的病现在也有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谁都是死过好几回的人。与其去计较死法,不如每天认真想好自己的活法

突然,这个招生季从民办幼儿园到高中,都招不满甚至是招不到学生了。以前高高在上,没有分数就认钞票的WM国际学校中学部,这个假期也放低身段办起实为招生体验班的小升初夏令营来。一周在校食宿上课,费用竟然只是500元,而就是去年,报名参加入学考试的家长交了100元的费用后,得到的也只是一个一次性杯子里的半杯饮用水而已。

除了在幸福学堂,花卷没有在其他学校上过学,她曾提出想体验一下不同学校的不同教育。我们认为这也是好事一件,毕竟,没有比较就没有优劣。不曾想,给她报了这个夏令营后,才上了一天课,她就对老师的上课风格大为吐槽;对校长“双减只是淘汰掉那些沙雕学生”的言论大为反感,并觉得说这话的校长才是真沙雕(回家来说到这事,我当面表示支持花卷的看法);对体育课竟然是坐在教室里,而不是去外面偌大的八百米足球场上课大为不爽,并身心倍感摧残。去接花卷时,班主任一见到我就说:“你家孩子比较有个性。”我说是的,我们家尊重每一个个体。晚上,想:如果教育还是由这样沙雕的人们把持,我们宁可不上学,在家自学。因为这不是教育,是管教。不过还好有个幸福学堂。

生活就是一道深水。有人顺风顺水万事顺遂顺流而下击浪飞湍快意人生,有人沉于水底默默忍受逆来顺受,向上看,天花板上都是别人的生活。有不安于现状、不认命的,要么逆水行舟,要么拼了命向上终于抵达水面,探出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以为的天花板上还有更辽远的,自己怎么努力也不可抵达的天空。才发现,原来出生胜过努力,选择胜过拼命,我和太座这样的农二代,就是水底泥沙里的生灵,只有尽量不折腾、少折腾,“临事静对猛虎,事了闲看落花”(苏轼《东坡志林》),才有可能换来一点点肯定小也许美的生存空间,不过结果都是被收割。

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上周六的期末总结,作为图书管理员的守藏吏本职工作,截止七月,共读书五十三本。按照这个速度,到年末,年阅读量还是在一百本上下。今年应该又没法达成一年只读十二本书的阅读目标。这也是一种“贪”。有人贪财,有人贪恋享乐,有人贪书,没什么区别,都是贪。贪嗔痴三毒,使人沉沦于生死轮回。

周日,给学生布置了暑假作业三项:

1、每天在自己的喜马拉雅电台读书(张大春《见字如来》)10分钟,并于22:00前成功发布;

2、每个星期不低于20万字的阅读量(不指定书籍,自由阅读),并在每周六22:00前提交一周读书概要(字数不限);

3、开学前完成一篇不低于一千字的书评或读书笔记。

昨天是暑假开始第一天,又删掉近两年没有互相联系也互相屏蔽了朋友圈的微信好友一百多人。每年都要清理一下,从开始的近千“好友”到现在只有两百多人,还保持联系的除了真老友,都是工作关系。微信于我,不是社交工具,只是工作工具。

今天推掉了十几年老友见面的邀约,暑假就是养病、陪娃和读书三件事。

治疗反流性食管炎的泮托拉唑钠肠溶胶囊,存在有可能出现头晕或视觉模糊、抑郁以及症状加重、幻觉或意识错乱等不良药物反应。治疗高尿酸的非布司他的不良反应又包括耳鸣、眩晕、味觉异常、焦虑、抑郁和胃食管反流等。生活就是给你一击,然后再给你一击。抗住这一击,看看下一击就快来了。不过看着书桌上、枕头边、书架上和书房地上堆垛待读的书,这个假期的自由阅读接近阅读自由了——如果不包括待购书单。借我不喜欢的英国作家毛姆一句话——阅读就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读书记1338】夏德元《寓言里的中国》

夏德元《寓言里的中国》,上海文艺出版社“九说中国”系列之一种,2019年7月1版1印,11.6万字,定价27元,会员六折购于也闲书局。总阅读量第1338本,略增新知,以助谈资。

“中国古代寓言的影响是全方位的,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中国古代寓言已成为一种人生教科书,一种世界观的揭示和展开。从寓言里,我们可以体味人生,学习做人的道理,理解人与周围事物的关系,懂得历史发展的趋时,领悟到宇宙的奥秘……”

列子认为,世间万物皆有始有终,唯有‘不生不化者’,亦即‘道’才能够循环往复,独立永存。所谓‘不生不化者’是世界产生与变化的本源,它最初无形无象,历经大易、太初、太始、太素四个阶段,行程‘浑沦’再自‘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循之不得’的‘易’衍变为有形的‘一’,最终生成天地万物。一切缘自‘道’,然而并非‘道’有意为之,天地万物只是自然而然地变化运转,生息盈亏。”

“为什么忧天的是杞人,而不是宋人、楚人呢?因为历史上杞人真的遭受过‘天崩地坠’的灾难……《左传·鲁庄公七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一场流星雨落到杞国,导致半国被毁,房屋焚毁,大火连续烧了三个月,给杞国人带来了灭顶之灾。”

【读书记1336】袁枚《随园食单》

今日调课,上午只一节九年级语文,“偷得浮生半日闲”,正好读书。

袁枚好吃,每顿饭都不能将就,一定要讲究。

袁枚好色,说“男女相悦,大欲所存,天地之心本来如此。”“人非圣人,安有见色而不动心者?”“人品高下,岂在好色与不好色?”娶了十几房太太,每个都喜欢,还刻过一枚私章“钱塘苏小是乡亲”。他在自己的《随园诗话》里写了这个故事:某尚书过金陵,索余诗册,余一时率意用之。尚书大加呵责。余初犹逊谢,既而责之不休,余正色曰:“公以为此印不伦耶?在今日观,自然公官一品,苏小贱矣。诚恐百年以后,人但知有苏小,不复知有公也。”一座冁然。

他还好书,积至40万卷,筑藏书楼“小仓山房”、“所好轩”,为此还专门写有一篇《所好轩记》自注何谓“所好”,味、色、花、竹、金石、字画,皆有时有限,只有藏书,不分少壮、饥寒,读之无限。袁枚有首诗叫《寒夜》:寒夜读书忘却眠,锦衾香尽炉无烟。美人含怒夺灯去,问郎知是几更天。美食不敌美人,美人不敌好书。有书读,美人也可以不要。

好吃、好色、好书,每样都要花钱,而且都不是小钱,所以,袁枚还好财。有爱好,没钱可不行。

“食色,性也。”在好吃又好色的袁枚看来,饮食之道也是学问之道。《随园食单》初版于1792年,即乾隆五十七年,这不单是袁枚晚年的生命之光,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本能够影响普通人生活的菜谱。这是袁枚的一个创举。正因如此,《随园食单》刚一出版就成了“超级畅销书”,袁枚生前就一版再版,为维持随园的奢靡生活贡献了大把的银子。

但,吸引我读《随园食单》的,不是里面记载的各种美味,而是《须知单》和《戒单》两章。在我看来,这两章写的不只是做菜的讲究,还是求学和生活的学问。

“学问之道,先知而后行,饮食亦然。”“凡物各有先天,如人各有资禀。人性下愚,虽孔、孟教之,无益也;物性不良,虽易牙烹之,亦无味也。”所以凡事皆是缘分。但不论是何种缘分,万不可苟且行之,因为上课如同下厨,“厨者偷安,吃者随便,皆饮食之大弊。审问慎思明辨,为学之方也;随时指点,教学相长,作师之道也。”而“一物有一物之味,不可混而同之。犹如圣人设教,因才乐育,不拘一律。所谓君子成人之美也。”求学也好,生活也罢,最佳状态就是“成人之美”了。这里的“美”是“人之美”,而非自己认为的“美”。我忝列教职,并没有什么可以传授给别人的,自认所作的仅是自助、助人的成全,而非养成。然能力有高低,人各有资禀,力行的不过“先知而后行”五字而已。

只可惜,文是好文,只是书的版本不佳。读的这本《随园食单》购于也闲书局,“作家榜经典文库”之一种,中信出版社2018年8月1版1印,硬面精装,张万新译本,22.9万字,配图清新。《随园食单》袁枚原文不过两万多字,这本书前面20万字我随手翻看,译文不喜,实属多余。正好借《须知单》“本分须知”一条中“秀才下场,专作自己文字,务极其工,自有遇合。若逢一宗师而摹仿之,逢一主考而摹仿之,则掇皮元真,终身不中矣。”句作评。总阅读量第1336本

【2022书影记】愤怒之火已熄灭大半

2022年观影105部,总观影量1734部;读书112本,总阅读量1292本;记录生活敲了19.8万字,总字数200万。连续第五年,年阅读/观影量过百。除了教书需要,也有点新冠封控闭门读书的原因。

花卷统计了自己的阅读量,2022年读书65本,阅读总量711本,达成了阅读总量700本的目标。她2023年的阅读总量目标是800本。

这一年里再次看到“体面的人和恶棍之间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而且体面的人变成恶棍这一事实,即可怕又真实。在通往‘罪恶’的道路上,只有跨出第一步是艰难的……要是我停止了愤怒,那就是我开始老了。”(安德烈·纪德《纪德读书日记》)我见过道貌岸然的往往衣冠禽兽,满嘴男盗女娼的往往纯良。我的愤怒之火,已熄灭了大半。现在“我只是个避世隐居之人。日复一日,我考虑的只是如何不抛头露面,不花费金钱,悠闲随意地生活下去。”(永井荷风《晴日木屐》)

昨天,雅余博客发来邮件,问“有什么方法可以保持每天有写作的题材”。我回邮件说:再写一天博客,到2023年1月1日,我就进入博客的第18年了。“有什么方法可以保持每天有写作的题材”这个问题,现在写博客于我,只是一种习惯而已,并且也不是每天都能更新。实在不知道写什么时,就会敲敲最近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听过的音乐,或者与家人一些有趣的对话,一年也在20万字上下的文字量。我们的生活没有那么多观众。阅读和写作,首先是取悦自己。如果生活不快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最近两个月,只要吃一点东西就胃胀嗳气,一天都吃不下东西,然而又饿得手脚发软低血糖。今天去贵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预约腹部B超和无痛胃镜。B超约到明早八点半,胃镜要1月2日才接收病人。要么是普通的胃炎,要么是早期的胃癌,变化的区间大抵如此。2022年最后一天,想:既然人最终都是要死的,那在读书这件事上,读什么没读什么,有什么关系呢?在信仰上,信什么不信什么,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不同呢?

新冠终于发作

今早和花卷到中学部上课。到校教师包括我共3人,上课学生4人中,走读学生3人、住校生1名,另有3位“小阳人”在寝室静养。

上午语文期末笔试,仅花卷一人参加。未安排在线考试,我在家长群里解释:“因不可抗力期末笔试缺考的学生,我将根据平时的出勤率、作业完成度和课堂跟随度作出综合评估。我认为,从长远来看,缺考一次期末考试对人生并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人生的任何时候,身心健康都是第一位的。大家保重。”

两节课后,读周思成《大汗之怒:元朝征伐日本小史》。1名走读生开始头晕,回寝室休息至午饭后离校。

午饭时未见小学部老师们,估计都在家休养或网课。

午饭后,校长决定从明天开始所有学生、老师不到校,居家上网课。寝室里休养的两位同学由宿管老师照料,学校正常提供餐食。下周是否按教育局上周安排的进行期末统考,待教育局通知。

饭后,因体育老师“阳”了,花卷就自习做了数学作业。这时我棘间韧带损伤处渐渐酸痛并向全身蔓延,花卷手脚开始酸痛,新冠终于开始发作了。她这周都很紧张,和我讨论了几次“‘阳’了怎么办”这个话题,最终我们的结论是——躲不是办法,也躲不过。坦然面对和接受,该吃吃该喝喝,我们吃好喝好睡好,剩下的就交给身体的免疫系统,这是它们的战斗。继续读《大汗之怒:元朝征伐日本小史》,花卷去操场骑山地车。

下午3点左右,帮花卷修了撞坏的山地自行车,感觉开始低烧。1名住校同学离校,寝室还有2名“小阳人”。

读《大汗之怒:元朝征伐日本小史》,花卷在校园里荡秋千,我们喝水、吃葡萄、晒太阳,等16:30,太座车来,回家躺平。

担心太座和两个娃。

和生活一样稀碎的课程

按照贵阳市教育局文件要求,放假时间提前为12 月 23 日。究其原因就是全面放开后的遍地皆“阳”。有的家长甚至给学生请了“近期都不到校”的事假。

这个学期,一头一尾都是疫情,导致课程只完成了计划的一半:中学“先秦”部分十六个主题的课程内容,今天讲完了第八个主题“姜小白的逆袭”;小学五年级的阅读写作课,本学期阅读三本书的计划,只完成了一本。课程和生活一样,稀碎。

正在读杉山正明的《蒙古帝国的兴亡:军事扩张的时代·世界经营的时代》,是总阅读量的第1285本。这是继2015年读《忽必烈的挑战》后的第二本杉山正明的书。争取下周内读完。

乡下人进城

终于不再拿新冠病毒说事了。新冠就是一场病毒性感冒,谁没有感冒过?除了去医院还要核酸阴性(费解),连乘坐公交车都不需要绿码了。

昨天,下午带花卷在六广门的也闲书局呆了两个小时,遇到秋蚂蚱和高姐,闲聊几句,蹭了一壶茶,买书几种。忘了几种。晚上要带花卷看小剧场话剧,所以只带走王鼎钧的《山里山外》和沙孟海的《印学史》,其余的书就寄存在收银台,拜托店长元旦前后《也闲小记:2022》印出来再一并打包发给我。沙孟海的《印学史》买了两本,一本自己读,一本送给曙光老师。曙光老师是书法老师,送他的书,我都不敢题赠,班门弄斧会更显拙。

离开也闲书局,从六广门走到小十字,花卷看到路边装修有特色的店就会停下,边拍照边赞叹不已,“爸爸,我们真的是乡下人啊!”花卷这么说,让我想起我们已经好久都没进城了。在觉园禅院对面的巷子里吃了炒饭后,还有一个小时话剧才开始,就去了南国花锦。上一次在南国花锦摆摊卖手工皂已经是三年前疫情刚开始时。花卷在那里看什么都新奇,看到商家印赠的宣传资料都要收集起来放进我的书包,说是要带回家做手账素材。十足的乡下孩子。

提前十分钟进场,和熊猫、香蕉两位老师见了面。晚上七点半,小剧场话剧《金枝玉叶》开演。满座。花卷全场笑个不停,“想不到爸爸会写出这么油腻的戏,哈哈哈……”她说。喜剧嘛,就是要开心。

目前我总共就参与了两个剧本和填了三首歌的词,都是和熊猫老师合作。

散场到家,给熊猫老师发微信说,我不会参与她的下一部戏了。一是希望她能真正独立完成,最终形成自己的风格;二是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演员,修改剧本去贴合演员对我来说比较困难;三是小剧场的演出如果要最大限度达到剧本想表达的,就需要编剧跟着排练,参与讨论,现场微调,这个时间对我来说很难协调。

这个戏总共演了三天(三场)。最终能搬上舞台,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