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目录归档:自愚乐

愈来愈愚昧而快乐的生活

朝花夕拾自救路

我读书的年代,初中才有英文课。

28年前,上初一的我,写了人生第一篇英文短文《My family》交给老师。短文里,除了家人,还写了看家的一条土狗。到现在我也没觉得当年这条狗或我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引来英文老师在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嘲笑我,说没见过把狗也当作家“人”。从此,我讨厌这位老师,后来发展到讨厌这门课。现在想来实在愚蠢——怎么就被一片叶子挡住了眼睛?

还好,28年后的今天,我遇到了一位好老师,让我重新开始学习英文。对我来说,这也算是朝花夕拾。

这位好老师,是幸福学堂三年级的全科小西老师邹瑞西。她课上得好,英文也好,热心又善良。

这个学期,我加入了她的英文学习班。期末我觉得总要做点什么,否则怎么知道自己学到了什么?于是用了三天时间,写了下面这篇简短的自我介绍,我也受够了每次用英文作自我介绍时,只会说My name is LM;感谢小西老师没有因为我近乎为零的英文基础就放弃我。

立此存照,看看下个学期我的英文自救之路又能走到哪里。

Good morning everyone.Welcome to xingfu academy.

My english name was Tony before.But ,one day,I founded a secret——Every hairdresser in tight pants is called Tony.So,now,my new english name is Solo.

I’m Xingfu Academy’s photographer、Web editor、WeChat editor、Graphic Designer、study tour’s teacher、senior high school students’s chinese teacher and Economics teacher.A man is a team,that man is me.

I’m so sorry,idon’t spoke english,but I don’t worry.because I have a good english teacher.She told me “Don’t be shy, just try. when you try thousand times, you’ll not make mistakes”.She is one of my queens —— sissi.

走向荒野的哲学:自闭的NGO——黔山毛豆访谈

这是2013年一次偶然的谈话记录,对我来说也具有某种“分水岭”的意义——从此以后,“黔山毛豆”成为一个普通的网络ID,我也彻底离开NGO。现在(2018年)回头看,5年前的自己仍轻狂如少年。而今,戾气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来,藏到了角落里,就像一包藏起来的炸药。太座说,是女儿拯救了我。


“各种未来•走向荒野的哲学”
自闭的NGO
——黔山毛豆访谈

受访者:黔山毛豆,《黔首报》发起人
时间:2013年7月3日
地点:贵州省贵阳市西西弗书店
采访者:王炜、申舶良、高冬梅

王炜:我看过您的一些文章,内容是对贵州NGO一些不切实际的做法的批评,您写得很坦率和尖锐。您也不满NGO工作者有时沉浸在行善的自我感受里,拒绝被怀疑、被提问的心态。您认为,在贵州环境中, NGO工作需要什么样的现实理解和现实条件?

黔山毛豆:最简单地说就是,需要心态开放。

NGO如果沉浸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是很荒诞的,因为它做的事情是必须要开放的。有时候,NGO说的话公众并不理解,比如说“公众倡导”这种词汇,只是一些他们自己清楚的术语,并且,以能否听懂这些术语和在此基础上谈“发展”(也即是否与我的想法一样)视为行事标准。

我认为NGO并不是政府的对立面,不应通过别人的错误,来证明自己的正确。这种对立思维是有问题的。在公开场所,NGO表现得很开放,在私下里却表现得封闭,很言行不一。

贵州NGO形成了“几大山头”,看不到新人出场,只看到人来人往,只是劳动力。NGO人士也常常提到“对青年人的培养”,但可能,这种培养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而且,仿佛参加他们活动的年轻人,就是优秀的年轻人,不参加就是不可救药的。另一方面,青年人的加入也被用于提高机构的形象,他们对年轻人的培养,是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的想法做法很好,就让别人也学习,但凭什么?我们应该看到新人崛起,老人淡出视线。但是,这个领域已经板结,处于僵化状态,总是老人对年轻人的使用。这三年的情况越来越糟。

王炜:贵州NGO这几年术语的变化是怎样的,比如“文化反思”?

黔山毛豆:我记得的,有“文化反思”,“文化自觉”,等等。有一次,PCD招项目官员,我发现我不懂得招聘要求中的任何一条术语。这样招人都是内部消化,外人不懂。从这一点来说,他们的语言就不是平等、透明的。

我认为NGO的表达方式存在着问题(有时还不如“我党”的宣传部),比如过分强调“使命感”,同他们的价值观问题一样,都体现为不够开放。给人的印象就是,我说,你听,你不要问,我要你做的,必定是对的,你没资格提,只是做就好了,你不够专业。

我认为方法是多样的,错误是应该公开的。公开和承认错误,是为了让他人不再犯这个错误,而不是让他人来践踏你。但他们的心态是,自己一贯正确。

对于一些真正做过事的NGO项目,还有一种重要的借鉴,应该是我们不犯哪些错误,而不是我们怎样做成功了。

王炜:NGO的本意是从事与他者有关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会变成一种很自我的东西?

黔山毛豆:不是NGO本身的错,在乎NGO中掌握话语权的人如何导致这样。

王炜:是否导致一些新的方式无法出现?我们昨天遇到的年轻的大嘴,他对他的“电子阅读计划”的描述,给我印象非常清晰,也很灵活。他在当下NGO的环境中不是主流吧?

黔山毛豆:我认为不是。

年轻人只有三条路,一是愤青,不管不顾。二是成为NGO。三是发现两个都没用,那就像他人那样做吧。大嘴是特例,我想,原因是他没有将自己纳入某个系统的知识结构。

王炜:拒绝怀疑的观念是怎样形成的?

黔山毛豆:因为利益。

高冬梅:从上世纪90年代左右,NGO的思想开始进入,前辈们接受这些思想,好像它是先天存在的,但其实是舶来品。前辈们就这样学习和接受了所谓NGO的观点,那时,大家都接受一些粗糙的认知方式,比如“这样就是NGO,不这样就不是”。可以说,这些人先行、自动地站在了一块高地,在这个相对弱小的领域,他们会认为,新来的人要跟我走。作为90后的大嘴,倒接近一种野蛮生长的状态。

王炜:地方性或地方不发达,对贵州NGO的实践行为是否有消极影响?少数民族在这种政治现实的情况下,您怎样理解他们的存在?

黔山毛豆:我觉得现实的影响对于NGO恰好是积极的。贵州的少数民族问题,并不是落后的问题。比如“文盲”,这种观念,一个汉语言的博士在侗族地区就是文盲。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信息不对称。还包括传统文化与丰富的现代文化之间的不对称,城市和乡村之间的不对称。我们对一件事好与坏的判断,建立于我们能够触及的大量信息。现在,人们都认为城市是文化的代表,可城市的文化是来自乡村等其他文化的综合。

王炜:您是苗族人,我想知道您对柏格里的看法。

黔山毛豆:现在的宣传,过于强调苗族是一个被拯救的对象,这有些问题。柏格里做的事情中的各种纠结、颠覆,我认为只是个偶然。是在特定的历史和地理条件下偶然形成了这件事。柏格里创制苗文,也是为了方便传教,用这个工具达成他的目的,并不是仅仅因为苗族没有文字,目的性很强。

王炜:比如,我们会听到一些NGO表达的传教色彩。您怎么理解NGO工作者的宗教信仰?NGO是一种个人宗教吗?

黔山毛豆:做公共工作的人,为什么不用人们都理解的方式沟通呢?

王炜:为什么,理解不如理想重要?

黔山毛豆:理想涉及“我们”和“你们”,这样就不具备广泛性。你加不加入我们?不加入,我们就不能合作,你就靠边站。

一个地方需要救助,NGO大旗一挥,所有人都去,可是这样只会增加麻烦。NGO这样的组织,应该让每个人做好每个环节的事情。NGO工作者不应该是一个方式的倡导者,而是参与各种活动,在当中提出不同看法,提供很多不同视角。这样,做过很多事大家才意识到,在大家都进行不下去之后,NGO能提供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

在一个社区,NGO离开后,一切又恢复原状。并不是本土的人要做什么“文化反思”,他们一直在文化当中,需要反思的,是我们外来者。商业归商业,公益归公益。NGO需要反思的是,他应该做哪一部分的事,找到自己在社会关系中的正确位置,而不是建立一个万能的社会结构,一个永动机。

NGO没办法解决商业的问题,也没办法解决政府的问题,做不到,又自我逃避,又不能产生可持续的模式。这样的话,NGO的公众理想,就类似一种自我催眠,其实,公众在哪里他都不知道。

鹬蚌

壹 | 鹬蚌

早上“进城”买菜,乌当区少年宫旁边一家正安手工米皮店,两个四十岁左右男人,浅酱肤色,穿着皱衬衣和松垮垮西裤,嘻嘻笑着想将对方推出店去,自己留下来给对方付7元米皮钱。就这样一个在店门里,一个在店门外,互相捏着对方的手腕,鹬蚌相持,谁也摸不出钱包。

贰 | 白发

晚上花卷给我梳头,摸着我只有1厘米长的头发说:“爸爸,你怎么那么多白头发呀?”
“那是因为爸爸担心。”
“担心什么呢?”
“担心好多事情会不会没有做好。”
“爸爸,不用担心,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很棒的。”

【公路片】79路公交

对面两个五六年级女学生,一路聊天、吃零食。一个还把平板立在腿上,没插耳机放电视剧。中间关了平板的声音,用电话手表接了两个电话,分别是她的父母。

师大站,两人下车,在座位上各自留下一个吃完了的零食包装袋。

一位老人从车厢中间走上来,把一个座位上的零食袋放到另一个座位上,坐下。

车离站时,又一位老人从车厢中间走上来,看了一眼座位上的两个袋子,迟疑一下,拿起来走到车厢后门处,扔进垃圾桶,回来坐下。

“这两个娃娃,读的学校肯定不行。老师也不行。没教好。”刚坐下的老人说。

“家教也不行。家长是娃娃第一任老师。”先坐下的老人说。

79路公交,司机身后的座位,我抱着熟睡的花卷看了一个公路片。

想和自己谈谈

几天都在雨,微信里看到贵州几个地方洪水漫过街道。

清早雨停,“进城”到新添寨的宾隆买菜。返回刚进门,又开始零星细细雨,像针,然后很快更加细密如古龙书中“南湖双剑”之子周世明的暴雨梨花针,从高处刺穿这潮湿的空气,密密插进土里。草地上长出好多小蘑菇。

卷卷哥哥张黎钧的高考分数0:00查询到了,546分。昨晚他来电和我闲聊了几句,说想学中医或文学,问问我的看法。我建议中医为上,音乐次之,文学为下,因为:

做学问,“最重要的是要具有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精神……不能先存马列主义的见解”(陈寅恪《对科学院的答复》)如果没有出国的打算,文学、学问,无非充实自己又徒增烦恼,不肯屈膝就只能一生清贫,家人受累。所以,可以作为一个兴趣爱好。

继续音乐之路,如果潜心其中深研多年,或许能有所成。为匠也好,为师也罢,养家糊口自陶陶然,与文学也相得益彰。

世间除生死,无大事。如果学医,生死事大。若能济世,不论世事多变,解除身心病痛总是功德一件,可换得家境小康;从文学和音乐处,自我身心皆能得到滋养,也累积福、智二资粮。不过无论何种选择,后面的路都得自己走,没有人能帮得了。

他说,过两天找我详聊。

两个星期了,我还在等庐山东林寺的消息。

6月12日提交的“彼岸行夏令营”申请,今天还在“待审核”状态。夏令营时间为8月3日至9日,食宿在寺中,录取480人。希望我能够有幸入营。

我最喜欢阿巴斯的诗:至今多年/我都似/稻叶的刃/悬在四季间

从第一次偶然接触佛教到现在,已有20多年,我仍像稻叶的刃,不够温厚包容。

2015年从西藏回来,就更加想找个机会闭关。哪怕只是一天的方便止语关。

我想找个机会,和自己好好谈谈。

经行道

连续工作20天后,终于迎来休息日。

有一段时间没早起无所事事在花园散步了。经常走的是绕着一尊仿北齐佛立像的转经小道,两圈半一公里,夏天栀子花香、秋天桂花香、冬天梅花香,满眼深深浅浅的绿。

上午,去贵开路,参加这个点的第一次贵州佛学会(藏传佛教)线下共修。共修结束,我退出了共修群,删除了组长的微信。这是我第二次努力尝试参加共修的失败。作为一组的老师,组长和辅导员,除了发心,也要略通佛理才好,照本宣科读标准答案,也是八万四千法门之一,不是唯一。20年了,我还得继续独自学习,直至时机的到来。

离开共修点,去师大五之堂书店,取这两个月陆续付款订购的十几本书。周末,没遇见我的男神和女神。

实在想念鹿冲关路上,曾吃了十多年的那两家面馆。在公交上,随着一站一站目的地渐近,口水分泌也愈行愈浓。没忍住,吃完这家湖南面,出门右转,又口服另一家一碗鸡丝面,到晚上8点都不知道饿,正好省出时间备课。

周一语文课准备了《天空是慢的,它在变蓝的时候更慢》一诗,我想对各位同学表达的是,每个人、每件事物,都有自己的节奏。有时候,慢慢来反而会比较快。

《礼记·学记》,是任飞老师正在上的八年级语文内容。放在这里,我想和大家一起分享的是“教学相长”和“学学半”,即便老师,也是学生,人非生而知之,皆学而知之。感谢大家这段时间愿意听我的分享,以及与我的交流。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冯唐,但选他《三十二大》这本书里的一篇《大钱》,我想表达的是一种金钱观——多少钱才够用?钱怎么花?

最后的期末文章作业,素材是唐朝张说的《钱本草》;既是历史、古文阅读理解,也和《大钱》一起,不但是与基础经济学这门课跨学科的作业,还是关于金钱观、财富观。

基础经济学的课,除了一周交易分析,还就是价格、价值和智猪博弈理论。

25号是这个学期中文和基础经济学最后一节课。中文课准备了“旅行”的专题。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独自旅行,即使有人相伴,终究各奔东西。

读书是一件非常个人的事

往西公益“囊萤照书”项目,已拿到的几十篇学生作文和读书笔记,波及到的书,我绝大部分都看过,运气不错。因此,原以为在1个月内要完成的几十万字阅读量,早分散在过去乱翻的书中。曾经翻过的书,看过的每一个字,都在。

看了这几十篇高中生的文字,就像一个人写的——空洞的用词堆砌、莫名其妙的感慨、没来由的“为中华崛起而读书”流以及种种被“震撼了一生”,如此一样的套路,我似乎看到他们背后站着同一个语文老师。这么多的老师教育出来的这么多学生,竟然像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一个学生,这样教育下,没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出来的只是流水线生产的标准“产品”,这个产品可以是这个社会的任何一个零件——有用的和备用的,合格产品和残次品,就是没有“人”,没有“自己”。

他们的年龄都远比我年轻,但每一个都比我老气横秋。如果有机会,我只想和他们说,不要轻易为了谁读书。读书是一件非常个人的事,如果一定要为了谁而读书,那就为自己和父母;一生虽然很短,但也足够我们去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因此等有了自己的人生时,再去决定要不要被谁震撼自己一生也不迟。

或许,这也就是往西公益“囊萤照书”项目之所以存在的原因?!

田家少闲月

最近两天精神状态不好。昨天晚饭后打球回来,靠在沙发上看书,竟然困着。

从5月20号出发江西游学调研到今天,已连续工作18天,还要再工作两天才到周末。

3号前就已收到往西公益“囊萤照书”项目发来的榕江县第一中学、惠水民中(濛江校区)和盘州二中三所中学共78份学生读书心得,由于忙招生说明会一直没看。今天一打开,学生自选书籍的读书心得全是照片,不是文档,还有几十份纸质的正在来的路上。头有点大。往西公益的负责人希望直接与学堂合作,不想再转至孔学堂(颜群宇校长曾这样说过),担心那样会增加沟通成本和项目时间。问过颜校长后,答应就学堂来完成。学堂中学语文现在就只有任飞老师和我这个打酱油的,把项目资料发给任老师征得他同意后,拖进群。

问往西公益负责人要书单,希望明天会得到。得到书单,我和任老师要照单买书,自己先全部看一遍,否则别人读书的心得,如果我们没有看过那本书,怎么判断?所以这个工作量,除了学生的心得估计6 — 7万字,加上必读书,我们俩每人一个月内的阅读量要在50 — 100万字,我觉得不太可能完成。颈椎病、肩周炎和腱鞘炎要一起作。

下午到家,太座摘一把院子里的棒豆,和半个小瓜煮了一锅素瓜豆,清香软滑,胜过除洋芋外的若干美味。

前后院子的栀子花开了,有本地小栀子,也有从四川带回来的大栀子。摘回来,将一两朵的花蒂浸一盏清水,客厅、床头、茶桌、书房各处一盏,它自顾自香好几天。

21:00,花卷在床上看了几页书就睡熟。路灯照进院子,一人多高的豆架和百合的影子投在走廊上,影影幢幢。

今日芒种,仲夏的开始。白居易《观刈麦》有“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句。即便夏已深,但气温仍然就是15℃ — 25℃之间,阳光和雨水都丰沛。

有花香,有美食,有雨水,有阳光,有书看,万物生长,我喜欢贵阳的这个季节。

草蛇灰线

十几年前,看到过一张清朝贵阳老照片,油榨街一溜的白石头牌坊,像一条龙骨架。后来一个也没留下。

十年前,有天听说那附近居民小区里还藏了一座,就去找。窜小区钻巷子找,找到了。被周围的房子和违章建筑遮了个严实。拍照,和牌坊边红砖房街坊聊天,附近多是租住的外来人口,50米外的路口就没人知道这有一座牌坊,就那么藏在路边。回来写了篇日志放在博客里,这事对我来说就算完了。

昨天贵阳电视台《百姓关注》报道,那一片在拆,这块一直都在的牌坊就突然出现。节目里,一位市民说看到黔山毛豆的博客写过这牌坊,然后他们一些文物爱好者参与进来,这牌坊就成为了文保单位。这个消息是微信好友发来截图,我去搜索到的。我家没电视,我们也不看电视。

过去十年的日志都没了,也忘了当时怎么写的。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时间才是最好的作者。

书和印

昨天4月23日,“世界读书日”,当当网满200减100,买了5本折后价101元。

在淘宝刻了一枚藏书印,“尺宅”二字,以作记号。

忘了带钱,微信里也只有5毛2,掏尽钱包里的所有钱交了停车费后,身无分文。好久都没有这么通透了。

1616年4月23日,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人物:英国的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和西班牙的塞万提斯(Miguel de Cervantes Saavedra),在同一天离世。这是给幸福学堂做的三张纪念海报。